Wednesday, November 29, 2006

大整蠱

有時驚喜和大整蠱都同是因為「意料之外」而來的感覺。
只是前者是喜出望外,後者是棋差一著。

今次生日主人翁居然玩「番」我地轉頭,
不過被整蠱得最徹底的都算是主人翁的Honey。

在此,生日主人翁,雖然被你整蠱,
但實在佩服你唔怕得罪女友,亦唔怕出唔到門口,
雖然我地人丁單薄,你為我地增添不少歡樂。

人地女友,自從拍拖以來,似乎你的武功減退了,
必定近來疏於練習,有必要上山再覓名師學藝。
不過咁,雖然功力減弱,但從你的「驚喜」生日會看來,
你真是越來越可愛…哈哈

Wing Wing, 祝你生日快樂!

Monday, November 27, 2006

紅娘?

不是說紅娘攝影。

只是,我無故地作了別人的紅娘,而最可笑的是當了這個角色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雖然我蠢,但請不要利用我!

各位機會男和機會女(剛被一位高人指點這兩個新詞語),若果你們需要幫忙,請事先通知一聲,不要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讓我誤會了你那份邀請的誠意。其實只要你開心見誠對我說,縱然我對這角色極之不感興趣,我都會免為其難的幫你一把。

說真的,我根本沒有時間和興趣參與別人的感情事上。

在此,我沒有資格去勸喻不放過任何機會的機會男和機會女,但我對你們的處理方法,我永遠都不會站在支持的一方。

我相信,除了情以外,世上還有很多比這更重要、更逼切的事要作。
因此,不要為情過於煩擾、不要為情過份沉淪…

Sunday, November 26, 2006

日本行之「爛鞋」流浪記(五)

那天晚上,最終和鍾氏夫婦聯絡上,並約了翠日早上見面。

第二天起來,預備出門之際,突然想起我那對石果僅存的鞋破爛了,如何出門?昨晚天黑,沒有多少人留意我穿著拖鞋四處走動,但今天是週六,外面天清氣朗,絕不會小貓三四隻在街上行走…那麼,我該怎麼辦?

靈機一觸,仍然把爛鞋穿上,只是,先把鞋帶綁上一個結,然後分別將右邊鞋帶向左邊繞一周、左邊鞋帶向右邊繞一周,回到鞋面再綁上一個結,由於鞋帶有足夠長度,絕對可以做得到,用同一方法處理左右鞋,再在房內走幾回,確定行動自如,由於部份鞋面被長褲遮掩了,看上去不大顯眼,心裡頗滿意這個方法,於是,正式出發與鍾氏夫婦會面,雖然擔心鞋底會因鞋帶綁得太緊而一分為二,但不能顧慮這麼多,惟有見步行步。

和他們會面,告知他們爛鞋的故事,他們聽了便大笑起來。

(完)

日本行之「爛鞋」流浪記(四)

終於到淺草站,於是又大汗淋漓地將行李搬上樓梯,到接近出口處,究竟哪個出口才正確,最後選了雷門寺出口。為何選雷門寺?原因只有一個,因為我只認識雷門寺這個地方。

上至地面,下一個目標是尋找某某街道的三岔口,根據由網上印下來的地圖,酒店位置應該在三條分岔路的中間那條。

首先,我並不知道我要尋找的街道在哪個方向,因為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方向白痴。所以惟有問人,不過,問途人一句“excuse me” 就嚇至他們雞飛狗走。幸而,不遠處有一個警崗,無論言語如何不通,警察也不能離開站崗地方。

經過一輪指手劃腳,終於知道方向,於是拖著越覺沉重的行李,慢慢向三岔口進發。

咦!為什麼前面那個不是三岔口,而只是分岔口?那麼,哪條路是中間那條往酒店的路?

心想,難道酒店並不存在?難道我今晚要露宿街頭?難道我要淹鹹魚一整天?附近沒有什麼食市,難道我要飢餓一整晚?難道我的行程計劃得如此失敗?

唉!踢著拖鞋,拉著行李,來回這兩條路數次,花了數十分鐘,攔截兩三位途人,又溝通溝通一番,仍然尋找不到酒店所在。我開始懷疑自己選錯出口,最後決定回到雷門寺出口處,再行一次…

回到起點,看見一個洋人剛從出口處出來,雖然我預計她不會知道,但問一問又何妨。誰知我一問,原來她不單知道酒店所在,而且她也是住在那裡。於是我便高高興興地跟著她往酒店去。談話中知道原來她是來自澳洲,和隊友來東京參加比賽,明天便要回澳洲了。

到達酒店,趕快辦理登記手續,到了我的房間,已經八時四十五分,鍾先生和鍾太太曾致電酒店留言…唉!始終都錯過和他們晚飯的機會…

(待續)

Thursday, November 23, 2006

誰在掌管

看似一切如常,但實際上每刻在變,雖然每刻的改變都很不知不覺,但是累積起來,變化後的結果,是那麼叫人驚訝,那麼令人意外!

昨天還在憂慮甚麼,今天他就給人意想不到的安慰。

偶爾會迷失方向走進死蔭幽谷,神卻領你到可安歇的水邊。

每當以為已是能力所限,神卻使你再被陶造。

當一切都非你我所能控制,可知誰真正在掌管?

Sunday, November 19, 2006

日本行之「爛鞋」流浪記(三)

話說這雙球鞋其實是某某名牌,類似是「飛Luck雞毛」這麼出名,移民前買下,幾年來都放在鞋盒內,一直不捨得穿,原是想把它運回到香港給母親穿,不過,萬料不到這雙名牌一下子變成「飛Luck鞋底」,還在這非常時期突然宣告退役,令我一時間不知怎樣應付這局面:

在一個言語不通的地方,
週遭沒有熟悉的親朋戚友,
拖著一個二十七吋行李,
身邊只有穿著的這雙「Luck底」球鞋和行李內的一對拖鞋,
若果你是我,你會怎樣做?

答對了,我唯有換上拖鞋,試想像一下,一個正在「成吉思汗打仔」的我,拖著行李,踢著拖鞋,站在東京上野站月台候車的樣子,是何等狼狽、何等可笑!

唯一慶幸的是,那時約七時,多數人都在用膳,乘客不多,很少人留意到這奇貌不揚的異邦女子。

列車到了,我登上了車,向淺草進發。

照估計,相信還能在七時許到達酒店,我這樣想…

日本行之「爛鞋」流浪記(二)

到了上野站,下一步是到私營的鐵路站乘至淺草。

在我意料之外的是,雖然山手線(註:上野站是其中一個山手線站)和其他私營的鐵路相連,但是,相連的通道上落處全是梯級,而不是電梯,此刻的我,看著自己的行李,有一點無助的感覺,因為亞洲人和北美人士的最大分別是,若果在溫哥華,可能早已有一位彪形大漢主動過來幫忙,但是日本,和在香港相同,除了途人會用好奇的眼光望過來之外,他們都會匆匆的經過。

我以九牛二虎之力,將我的行李搬上樓梯、搬落樓梯,究竟那時我上落了多少次,我現在已記得不大清楚,但肯定的是,必定多於兩次。經過這番運動,我已汗流浹背,終於到了月台轉乘地鐵到淺草。

第二次在我意料之外的事發生了…

正當我想在月台來回踱步等候列車之際,我發現忽然間地心吸力的力量是何等的大,要提起腳離開地面的困難度增加,且我的腳底感受到一點涼風自外面吹入,立刻望向我穿著的球鞋,喚!我的左腳球鞋鞋面與鞋底開始分離,每當移動一步,分離程度增加,接著右腳球鞋亦出現同樣情況…

(待續)

Monday, November 13, 2006

日本行之「爛鞋」流浪記(一)

日前和友人傾談,憶述數年前的日本自由行,那時發生了一件鮮為人知的「瘀」事,今天,我將它公諸於世。

某年,我回港探親之前,自己在日本停留了三天。
之前,有關短短三天在日本的衣食住行,都在起行之前安排妥當。

出發那天,夏天的某一天,為免check-in後呆在機場個多小時,我帶了兩大件行李,在兩個半小時前(註:此行在九一一之前),先駕著那老邁的豐田車子去check-in,然後駕車回家,登機前一小時,再拜托朋友把我送回機場,時間剛剛好,順利登機了。

一切都在計劃之內,心裡滿意自己的安排。

由溫哥華至東京需約八小時,在機內,看電影、打遊戲機便將乘機時間輕易花去。

飛機安全降落在日本成田機場,心裡很興奮,首次獨個兒日本行的第一天正式開始。

日本時間差不多三時半,完成過關手續,步出機場…

首要,寄存一件行李…
估計不到,尋找寄存行李櫃台、排隊、辦理手續,花了四十五分鐘。

接著,尋找火車站…
因為不熟悉環境和帶著一件行李的關係,又花了二十分鐘。

到達月台,差不多五點鐘。

上了火車,看看錶,預計差不多六時十五分會到達上野。
由上野至淺草(註:預訂的酒店在淺草),要轉乘另一私營的鐵路,估計約十分鐘,我想,七時必到達酒店,到時還可致電居住日本的鍾先生、鍾太太一起吃晚飯。

似乎一切還在計劃之內…

(待續)

Sunday, November 12, 2006

奉獻

一個敏感的話題…
一個對神恩典的肯定!
一個神給自己信心的功課…
一個托管的考驗…

正直的心在哪裡?
向神的心在哪裡?

那天,
牧者說:「你的財寶在哪裡,你的心就在那裡。」
一語道破,我是何等小信…

Saturday, November 11, 2006

「話事」

一般鎖碎事上,我都沒有所謂。
去哪裡吃飯?看什麼電影?去哪裡逛街?我都可以給別人「話事」。

可能別人都覺得我沒有主見。
其實因為那些事對我來說不太緊要,所以我不一定要當話事人。

有些有點兒介意的事上,我由得別人作主,只是,因別人的話事指數還未超越我的容忍底線。
不過,不話事不等於任人擺佈,某些事上,我不得不作出堅持。

可能你覺得我的處事態度很「飄忽」,那是因為,你還未瞭解我。

Monday, November 06, 2006

投閒空置

慘啦慘啦!弊啦弊啦!我覺得自己面臨被裁的危機。

今天居然有六小時四十五分鐘是non-chargeable hours,換句話說,這段時間是「食自己」。

試想想,我每天工作八小時,而今天只有一小時十五分鐘是為公司賺錢的,如此冗員,公司還願意保留嗎?

還有還有,由十一月起,公司將根據各員工為顧客所花的時間而收取的費用也調整了,而我的hourly rate已上升了百份之二十五,請留意,不是我的薪酬調整了百份之二十五,而是公司收取顧客的費用調整了百份之二十五。

hourly rate高之餘但file質素又不是特別高,怪不得自己「投閒空置」啦,唉!



還是,暴風雨(加班)前夕特別平靜?



希望明天不是這樣…

陌生感覺

近來你給我的感覺很不同。

是你長大了?
還是我老了?

從前,你會盛意權權的相約晚飯,
現在,就算我主動相約,你亦失去了雀躍。

從前,你會主動製造氣氛,使各人高高興興的聊天。
今天,你只是靜靜的坐著,偶爾只說一兩句,且語帶諷刺。

和你說話時,那份感覺是何等陌生。

可能每個階段,有不同要好的朋友。
只是,我們所跳到的階段,不是一樣,
於是,我們大家走開了。

還慶幸的是,我們彼此仍然知道對方一切無恙,
這便足夠了。

Friday, November 03, 2006

幫忙

遊戲中,甲為求取勝,要求參與遊戲中的乙幫忙。

乙為什麼要幫甲忙?
甲為什麼要要求乙幫忙?
甲憑什麼要乙幫忙?

不論怎樣,乙幫了這個忙。

忙雖然幫了,問題始終仍是問題。

Thursday, November 02, 2006

不再愚昧

我比較喜歡傷痛時候的你,因為你那時…
何等的無助,眼見你被欺負時,除了認為對方行為可恥之外,更動起我憐憫之心。

可是,現在的你,我覺得一點都不可愛…
為什麼你似是說笑的話語就這麼出勢不饒人,我聽起來一點都不覺得好笑,難道當時那軟弱的你是為搏取別人的同情而偽裝出來的?我希望不是如此。

或者,人是善忘的,有困難時,總會記得別人的幫忙是何等寶貴。但在快樂的日子裡,有誰會記得這幫助曾臨到自己身上呢?

當我聽到你用我這次友善的幫忙成為諷刺我的話題時,或者,我這次幫忙只不過又一次是自己愚蠢的行為了。

此刻,我緊緊的提醒自己,往後日子,凡你或你的族類提出幫忙,抱歉,我需要公私分明,再沒有因友情得優惠,你付你應付的,我得我應得的,免得友情幫助變成了自己的愚昧行為。

Wednesday, November 01, 2006

工作的使命感

「快勞」交了,自以為做得完美無瑕,誰知「快勞」回到手上,四頁Query sheets,細看之下,有些錯確實是雞毛蒜皮的,是否有點兒吹毛求疵呢?

改正所有錯漏,再將「快勞」交去,誰知「快勞」又回到手上,這次兩頁Query sheets,當然又有些小錯處,我自問對自己工作的要求都不算低,但是出乎意料之外,還有人要求更嚴格,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

「快勞」改正後又交出了,極之希望不要再回到手中,若果再「打回頭」,肯定信心再跌至新低。

不過,剛巧牧者在講道時提到「使命感」,究竟自己對自己的工作怎樣看?

我實在工作了太多年了,發覺初出茅廬的我對工作的「使命感」比現在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想深一層,不是別人吹毛求疵,其實是自己對工作的「使命感」差點完全失去,漸漸變得粗心大意,粗製濫造,質素每況愈下。

感謝神,讓我遇到這麼要求嚴格的上司;更感謝神,讓我得到牧者的提醒,使我從新檢討一下,認定自己的工作是什麼?是例行公事?還是要慕求達到行內所要求的標準?